<小小说>大雨-A

白小珏坐在四脚凳上,呆呆看卫生间地漏里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到后来连那个篦盖子也看不见了,冒水的地方就变成了一个泉眼的样子,咕嘟咕嘟,浑浊昏黄带着腥气的水。刚开始看着下水道愁眉苦脸的白小珏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像趵突泉。她快活地想,要是再有两个眼儿!然后她突然恍然大悟一样,操起自己屁股下面的凳子,一脚踏进卫生间,把凳子反扣在“泉眼”上,也不管凳子跟着咕嘟咕嘟发出的港当港当击打覆水地面的声音,biaji着湿漉漉的拖鞋转身跑回屋去翻记着物业电话的手机。

白小珏搬到这个单位半地下的单身宿舍才三天,她很感激有这么一个半个窗户还都露在地面上的容身之所,省了小一千的房租。同屋还没来,客厅比原来整个宿舍还要大,而且空无一物。这个至少可以摆下十张上下铺但是其实空无一物的地方,竟然都是她白小珏的。她热爱空无一物,恨不能就想每天睡在地中间儿,一睁眼就看到每个屋角离她的身体都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白小珏扯了张报纸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湿着脚踩上去,尽量伸展向地面上的窗户部分抻着脖子拨通电话,物业里的山东口音说,半地下可能就是下水有问题,以前没这么严重过,现在没办法,只能等雨停了再组织疏通。“如果堵不住,就把东西往高处搁”。

白小珏撂下电话出来,一眼看见她的四脚凳已经偏离了“泉眼”,怀才不遇地靠着水池壁荡漾着,而泉水即将漫过卫生间短促的门槛。

“把东西往高处搁”。k,真是至理名言,智慧之花处处开遍啊!乐观主义者白小珏在第一波水浸润了蹭脚垫的时候突然振奋起来。“往高处搁,往高处搁”~~白小珏心里响着伏尔加河上的纤夫或者西里西亚纺织工人的劳动号子节奏,“我们织,我们织!”一时间语文课本上的插图浮现眼前,她拉开抽屉,拎起箱子,腾空柜子。“往高处搁,往高处搁!”

客厅里覆了一层含着土渣子的淡薄的水,像小时候澡堂子里刚进门的那个样子。“往高处搁”行动成效斐然,白小珏站在另一个四脚凳上环顾四周,豪气干云。她看见视平线一齐的窗外,一辆黑色的汽车戛然停在窗前,车轮掀起的水浪拍打在窗户的栅栏上,发出让她产生乘风破浪幻觉的声音。

浪漫主义者白小珏慢慢看她钟爱的客厅地面渐渐被水覆盖,很后悔没有先去置办一个沙发,不然,“将那状纸压置在那方舟上……,靠,牛大发了~”

但是四脚凳和方舟还是有些距离,在水几乎没到凳腿的橡皮垫的时候,白小珏决定离开客厅,因为她刚刚想起了卧室其实和客厅同处一个水平面,她还有个床。

在卧室里白小珏关上门,在诺亚方舟和保存革命火种之间斗争了一会,还是随便找了几个超市的塑料袋就着水塞在门缝里,然后拿卫生纸擦干了脚,盘腿坐在床中间。地下室是一个聚气敛财的地方,白小珏安慰自己,比如说下大雨,如果你在十八楼,你就觉得这雨全是给别人下的,而如果你在地下室,你就能觉得这雨全是给你下的。

老盯着地上太晕,白小珏躺了下来,慢慢她觉得,窗外的雨好像依然是给她下的,但是没有了那种馈赠的好意,而是多了一点“撑死你”的阴险。水流在摩擦门缝里的塑料袋,发出一些细微的叛逆的动静。

白小珏突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总不会在自己家里被淹死吧。她突然动了一下想爬起来,但是很快就嘲笑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嘲笑之后她突然变得讪然起来,那些“往高处搁”着的物件,在柜顶和桌子上横七竖八地投下暗影,荫蔽在她的方舟和她的身上。

白小珏默默地抓起手机,闭着眼睛一直按;一直按,就是电话簿上的第一个电话。在床上,电话的信号一般是1格,如果方向或者姿势对,可能是两格。手机里面是欲据还迎的默音,过了5秒钟,“您……暂时无法……,转往秘……,音信箱,请您留言。”但是最后几个字太过响亮清楚,把白小珏下了一跳,震慑住了。

“那个,我没事,下雨了,恩……”白小珏侧耳倾听着听筒里的沉默,推算究竟自己对着的是空洞的信箱还是半截信号线。“那,留言不习惯,挂了。”

“还是我,没事,雨可真够大,我新搬的宿舍,也不算宿舍,就跟住宅一样,但是是半地下,进水了,就从卫生间,呼呼的,你家没事吧……嗯……我估计你家楼下要有个半地下就没事。~我觉得挺好玩的,就跟……”

“信号不好,这也挺奇怪的,不是电梯里都能有吗,这一半还在地上呢。这雨……要这么下下去,那牛大发了……淹到腿肚子指日可待啊。……断了?喂?没断?……没断。也不知道单位还管不管了,反正也不是就我一人。你这个功能不错,爱听不爱听反正都能转到秘书台哈。你不是故意的吧,哎你不是真的故意的吧,那你要是就光为了不接我的电话,这效率多低啊。你不至于吧。我几百年……”

“对不起,所使用地语……箱……满,……谢……”

那个忙音断断续续了很长时间。在参差峥嵘高处们的阴影下,白小珏听到门缝里的水流飞夺了塑料袋,它们的声音汩汩而入,带着一些细小的棕色微粒和黑暗的气息,畅快地迅速匍匐着占领书架、写字台和床头柜,带着目光短浅的骄傲,不可一世地呼应着自己脸上的一些液体。

周末小记

吃冷面像过节,特别是放了四片苹果和四片肘子肉的。下午应邀携秋千去dvdv家再与偷偷摸摸过招。

两个月之后,秋千同学已经比摸摸大上了一圈,但是在兄妹二人的合力追击之下,其惊恐万状被骇得狼奔豕突之没出息丝毫不减当年。其即便在人怀里每当摸摸靠近就连舌头都赶紧收回去的屁样子被core夫妇尽收眼底,令其好强一辈子的娘颜面尽失:(

晚上团吃嗄钰新开发之阜城门桂林米粉,盛赞。唯藏民和嗄钰因为自己吃谁谁倒的煞星小宇宙忧心忡忡,我们以吃捧起龙城堂的事例安慰之,遂定下凡吃米粉便相邀同往以兴败合抵。

晚上看“高端访问”之李安篇,其夫人在当选华人最佳贤内助领奖的时候说:”I will tell you a truth, in fact I’m not a supporter but just leave him alone”。赞。

周一早上,翻出一年后才终于从师弟处取来的水木站衫黑色吊带款(我得声讨一下上次站衫的组织,我订了4件,最后到手只3件且还有1件被严重染色到无法穿),外配白色镂空短小披肩,反扣上80大元的黑白条贝雷帽,很帅地骑车出门料。

到单位一照镜子,突然发现胸前黑色底子纵排四个大字“水木十年”,看上去十足像身负状纸打算击鼓鸣冤嗄!

脚痛一条街

太后在行宫淹留了5天,我全心侍奉,一时没留意,中东竟然就打起来了,怎叫人不操心也么哥。

北京市公证处在名不见经传的小胡同里,办公时间9:00-17:00。公证员跟律师相似每个人都有一个小间,且有助理一名,负责打点一切事宜,员们所做就是盖章而已。一份个人公证80,加翻译费若干,副本另算——不过就是证书复印件加一页“我证明前面这张纸上说的都是真的”,齐活。营业执照公证一份500RMB,字数还比别的少。4k+,等一周。回来msn上跟嗄钰说起做了出生公证,户口公证,学历学位公证,未法公证etc,嗄钰说:“原来传说中花一大笔钱让别人证明你就是你自己的这件事真的存在啊”。

外交部领事司认证处在朝阳门钱柜楼上,办公时间9:00-11:30。民事一份50,商业100。我提了22件一式三份的公证书,添了无数表,然后狠狠拍在柜台上。搞了又搞,成为下班时间已到还没搞定的最后一个顾客。

终于出门,走过街天桥到对面,摸啊摸啊摸出来一张KFC优惠券,打发掉午饭,决定去给太后买车票。大望路地铁出来往南的200米就是中国二十年缩影,自行车也会堵。穿中跟尖头小皮鞋,站两个小时,走二十分钟的路程,买一张默默的车票,再走回去。

从新天地的地铁口出来,摇摇晃晃找电梯。每隔10秒钟想一次:如果我把鞋脱了提在手里赤脚走能怎样呢……怎样呢……想过40次,震耳欲聋。口正渴,但是路过水果捞不入,想,省了20块;过Bread talk不入,省了10块;过DQ不入,省了15块……然后腰缠万贯走出大门穿巷子去找60路。

我很多情地想,60路的某站完全就是为了我们单位而存在的。如果你从单位大门步行30秒就可以到一个车站,我也鼓励你这么想。而永远和它间隔200米的2路车站,我也很理性地判断伊就是为了羞辱60路而存在地。站在60路车牌下看到飙过的2路车数目纪录,我是6辆,听说还有人更多。

捏紧包包口走向车站的时候,突然很羡慕爬行动物,我宁可花很长时间穿鞋。

然后醍醐灌顶。从CBD的一线地铁上车到王府井,再穿巷子到这个“东华龙街”建筑前,素来就是我的脚痛一条街。它和我那些最有个性的鞋子们秘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欺君犯上多年。

2004年的这个时候,我刚刚上班。见完客户在国贸下面的晨曦百货溜达,事出有因地买了一双8cm的高跟凉鞋,然后去王府井赴约。出地铁的时候已经热泪盈眶,步履维艰,被人搀扶着又去上品折扣挑了一双9cm的,不过是坡跟。

然后穿过巷子。我迁怒于身边的永远平跟同学,大声问1000遍为什么还没到。进了灯光摇曳的西餐厅,第一件事就是暗暗在桌下踢松鞋带。

2005年的晚些时候,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天妒英才,飞来横祸,回来的时候走同一条路,周身玄色,神思恍然。

一号线,新天地,东华门。这是我的脚痛一条街。奈情不再,风物徒存,静静考验单薄无依的幽默感。

太后来啦

太后再次摆驾行宫,且皇亲国戚总共六人。估计最近木有时间更新blog寥。

补课看金枝欲孽中,虽然字幕总有且演员总读错别字,但是瑕不掩瑜啊不掩瑜。对白写得那叫一个有竖质。随大流,我也喜欢如妃。

黄梨小主辞职未遂,竹子小主守得云开,路路小主的太后也来料。

朕下周开始上法语课:(

推荐《疯狂的石头》

虽然故事的内核算不上新颖,但是电影语言的流畅和技巧弥补了这一点,从而让影片充满活力。

首先这是一个饱满的喜剧,包袱紧凑、多样,人物刻画鲜活生动,包括几个配角都十分出彩;其次影片充满对本土元素的了解和灵活运用,使借鉴国外一些喜剧的表现手法灰蛇伏线,与当下故事水乳交融;而且影片在注重情节推动的同时也注重了电影语言的独特魅力,包括叙事结构、长短镜头、拍摄视角、用光和配乐等各个方面都匠心独具。

在各个伏笔和逗响的包袱之间是值得期待的演绎方式。虽然聪明的你可以在明显的伏笔处推测出后面照应的可能性,但是你依然愿意等等看导演是如何表达这个可能的。大部分时候都有惊喜,或大或小,令人快活。

我小心翼翼使用的全是假大空语言,没有任何剧泄,用心多么良苦~~还记得是事先看到的这样一个影评促使我决心去买票的,其出处大概是在南方都市报,题目叫作《给中国电影一次机会》,by 莫晓毅:

************************
……
所以,去看《疯狂的石头》吧!去各个影院的票台询问吧!让影院经理觉得场次不够多吧!
  真的,请你们所有人,给中国电影一次机会吧!

  如果《疯狂的石头》不卖座,他们就会说:你看,观众就是傻嘛。

  如果《疯狂的石头》不卖座,他们就会继续制造《无极》这样的电影,因为:只要有明星,弱智又何妨。

  如果《疯狂的石头》不卖座,中国电影就会继续不重视编剧——因为业内人士们会说:你看,重视了也没用嘛。

  然后,我们就永远只能看低能又光鲜的国产片,看完骂娘,然后回家看盗版碟。

  然后,我们的电影就只能在一坨坨狗屎里烂掉。

  然后,你说这关我鸟事。
  
  然而我相信,我们总有一些中国人的情感需要抚慰。我相信,那些中国城市底层的人情风貌,是在好莱坞电影里看不到的。我相信,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看好看的中国电影的。而如果《疯狂的石头》能够卖座,中国电影大概会在健康的方向——重视编剧、好好讲故事——上多一点希望,而不是绝望。

  在接下的版面和时间里,有人会说《疯狂的石头》太牛逼了、太搞笑了、好好看啊;有人会分析它如何在审查制度下寻找空间、对观众进行体贴精准的算计;有人会赞美它本土化的风味……
  
  然而此刻,没什么比我们手中那张《疯狂的石头》的电影票对中国电影更有意义了。

****************

也许不必这么煽情,但是,当然,我希望中国电影有一支是沿着这样的方向继续拍下去。

点解我是师奶杀手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墨迹同学在谈到婆媳问题的时候消失了……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因为我暂时木有这个问题

丫梨 …… 说:
为什么没有?

dvdv 说:
你发挥一下嘛,阿墨

dvdv 说:
没有敌人臆造敌人也要发言!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您总会有敌人的

dvdv 说:
您总会有敌人的。哎,这句话太有永恒真理的意味了!

丫梨 …… 说:
墨迹应该很有婆婆妈妈缘吧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re黄梨最后一句

dvdv 说:
赞同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啊扑同学他妈妈就暴烈的喜欢墨迹

dvdv 说:
阿墨是师奶杀手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简直是相见恨晚

dvdv 说:
说实话,路同学说那句话的时候有没有咬牙?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没有……因为说实话……但是我说实话的话会被墨迹打……

丫梨 …… 说:
路小美。。。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我明白,因为我胖胖的看起来比较富态哈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我错了

dvdv 说:
我们单开一个block掉阿墨的群讨论这个问题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btw,这一句我咬牙了。。。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当然,您的各种优点也是相当明显的!!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比如说美貌,比如说能言善辩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比如说啊扑同学他妈妈一直盛赞你超过各种节目主持人

dvdv 说:
婚礼攒下的印象吧!还有别的么?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不要弥补啦。。。心已经把凉把凉了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当然,您比较丰满也更加增添了她对你的无限向往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唉,其实你也就是站在竹子和黄梨旁边的时候给阿姨们留下了错觉

丫梨 …… 说:
就像墨迹喜欢白展堂一样,啊噗妈妈也喜欢墨迹这种型的,地域的审美标准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嗯,我也觉得北方妈妈会比较喜欢我,南方妈妈就不行了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不,我妈也恨喜欢你

dvdv 说:
不要凉啊,我们还没来得及开新群!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她觉得你是她期望的那种女儿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咬牙了

dvdv 说:
我靠,我决定不让我妈见到阿墨

dvdv 说:
果然是师奶杀手!

丫梨 …… 说:
谁说南方妈妈不喜欢的,我觉得墨迹就是中国传统婆婆挑媳妇的标准!!

丫梨 …… 说:
想当年,有多少姊妹希望您顶替她们去和婆婆见第一次面啊

dvdv 说:
阿!还有这典故!!

丫梨 …… 说:
嗯哪,比如路小美,比如我,忘了有没有比如竹子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肯定有

樱丸~惆怅此情难寄 说:
偷偷说一句,黄梨和竹子都因为瘦而被啊扑同学她妈妈否决料
丫梨 …… 说:
……
丫梨 …… 说:
路小美
inking◎GDP原则基本获得胜利~ 说:
。。。。

有辱斯文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短期尚且如此!长期殊难逆料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我给你对个下联吧:赌超级碗,吃软饭、测风水、泡小妞,美梦成真。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这是哪跟哪 ?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都是我的写照吗?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我有这些事吗?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呵呵,梦想的写照。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有辱斯文 !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唉,算了,不跟没有幽默感的人调侃了。。。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你怎么知道我信风水 ?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我要是不信呢?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对仗也不工 !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不成!你得说清楚!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你不能走!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别走!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Orz…..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算我啥都没说,我错了,我再也不和斯文人说这些了。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不成不成!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不能走!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你说什么叫雨打沙滩万点坑

inking◎终于搞明白自己的支持原则了——永远站在所在国GDP较低的那支队伍一边 说:
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啥也不说了。。。我下班了。。。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没完
木木-上联是:看世界杯、喝啤酒、打扑克、吹大牛,臭味相投 说:
完不了

这位木木同学,是我单位的同事,男性,奔四,人不坏,著名文中。。。

秋千卡布的公园之旅

约了无数次,关于一同带秋千和卡布去宠物公园的计划终于成行。可惜可卡同学去上俄语课不能携大块头相机同往,甚为遗憾。我的cannon ixus55表现喜忧搀半,只能勉强凑合着看。

秋千和比自己身形略小但年长一岁的卡布初次见面就彼此看不顺眼,还没上车就开始在马路上互相狂吠,完全置双方父母“轧亲家”的不靠谱yy于不顾。终于都扔进车里,仍然试图斗殴,被各自老妈强行分开各把守一扇车窗。

秋千第一次去公园,充分显示出其“屁”的本色。在整个三小时内,她做到了绝不离开妈妈身边两米以外。见到大白熊、哈士奇、苏牧等等大东西被吓得魂飞魄散,虽然没有像在dvdv家被两条左右夹击的小鹿犬骇得屁滚尿流,但是也是恨不得能跃上长椅靠背的顶端,并拒绝玩小球、吃饼干以及喝水等一切可能招致大朋友好奇的举动。

相形之下,卡布同学则将“道道去”狗的“世界警察”风格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其目力所及范围内——大概方圆100米吧,无论发生任何新情况他都能做到第一个赶赴现场:比如去给金毛和大白熊拉架,比如观摩一只边牧和苏牧的相亲仪式,比如试图陪着一只号称价值十万块的哈士奇洗澡……晓妍最后无奈地对我说,“你知道我为啥要给他系一条鲜艳围巾了吧……”在整个公园,除了一只公英卡发狂一般地持续吠叫之外,就只听见卡布妈每隔三分钟一次“卡布,你死哪去了,给我回来……”的悠长呼唤。。。

下面上片片:

运动版的大白熊,真的好大……

这样你可以看出来他有多大。。。左下角是卡布的屁屁~

最佳男配角:“太子”——号称价值十万的哈士奇。品相绝对一流,酷似Eight Blow里面的头狗玛雅。可惜他不爱配合,照得不够好。

喜欢刨坑,搞得身上都是土,最后被漂亮妈妈拉去洗澡了……

最佳男主角:卡布。

神奇的卡布最擅长空中接球,且不管谁扔的球都接-_-b

照这张照片是卡布唯一老实呆着的十秒钟。和妈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么和谐~~

几位友情客串的小朋友:

身形硕大的纽芬兰,可以和后面的小奶牛美卡对比下,而且她才只有6个月啊6个月!终于又找到一个和秋千一样的盘腿瑜加小朋友了。

咳咳,不好意思啊,抓了一个现行……

这位猥琐而又精干的同学据说叫“威猛”,和杜宾有点神似……

和pets版明星小白很像的一只银狐哦,我粉喜欢。

言行举止都还很稚嫩的边牧宝宝,但是人家智商排名第一呢!

很漂亮优雅的一只苏牧。特意保留了左边的卡布,他正在透过长椅缝隙观察远处发生的新情况,随时准备出击……

草地上的巴吉度——就是暇步士品牌的著名代言狗狗。

相请不如偶遇,打个招呼……注意这只胖胖英卡不是秋千,而是比秋千大且凶且逮谁吠谁的一个小朋友。

最后有请最逊女主角——秋千——

秋千小朋友一直作大家闺秀状,不肯和那些庞大的浑小子们玩。就算被强行赶下长椅,也马上趴上妈妈的腿,面露愁容……

没办法,为了调动小朋友的积极性,妈妈只好亲自带着秋千在草地上跑步,一边跑一边用小相机对着后面一通乱拍……

于是就有了这张秋千和妈妈捉迷藏的动感片片!

当草地上只有她自己的时候,秋千还是很开心的……

最后发一张我心中永远的痛:临走时在公园门口路遇超好看有气质之大头高傲金毛——

相形之下,相形之下啊,咳咳……

杂铺朗诵会才是诗歌的断头台

上面这个标题,请把逻辑重音放在“杂铺”以及“会”上。

最近有点和朗诵死磕的意思,但是这一篇很严肃,不严肃的同学们请飘过。

哪里先生兄给我留言说自己写了一篇关于“朗诵”的blog,俺嗖一声跑去看了看。缘起是由于舞女木木(点解她又继续更新了?哪里兄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明星都会这一手)从谢有顺的blog上读到了于坚同学写的“朗诵是诗歌的断头台”一文于是写了一篇挺于的blog,哪里兄看完二人的blog后写了一篇倒木于的blog(纯属学术探讨)。我看完以上三人(给晕菜的同学们注释下:谢有顺(转载于坚的)、木木、哪里先生)的blog,于是就很有了bo的兴致。

先从于坚同学说起。虽然我不能算是一个诗歌饭,但是因为常在河边走,所以于哥振聋发聩的大名还是很在我的伪学术生涯里轰鸣了一段时间的。印象派地说,于坚是一个抗旗的人。在当年某个山头上民间诗人与学院派诗人的山头之争中,于坚同学就好似丐帮里的乔峰,以一抵百,后来又变成了中原武林里的萧峰,不仅一个人默默抗着民间诗歌理论的重担,还要在同一山头的同志们下海地下海,转业的转业的情形下一人一江湖,最后不但赢得了广大草根诗人的拥戴,也赢得了敌人们——学院派的部分首肯。。。在文学主流历史的书写权还主要掌握在知识分子手里的当下,于坚既幸运,又不幸。

尽管断头台一文看起来很像是于坚同学的一时愤懑之作,但是其实就我浅薄的一些了解来看,依然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传承线索。

我曾经读过于坚的一篇理论性的文章,大概发表在1999年的《诗探索》第一期上——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ms是我读过的唯一一本该杂志,咳咳。7年前啊,标题自然记不得了,按我的理解主要意思是讲诗歌内质演变的一些原因:随着印刷工业和出版业的发展,诗歌的传播方式发生了变革,从最初小众之间必须聚会、吟咏才得以交流的状况(俺注:东有丞相请客,西有贵妇沙龙,实在好的才舍得拿纸传抄,还一不小心就哄抬了物价)变成了印刷品分散在读者个人手中通过视觉无声吸取的情形。这种诗歌载体和抵达方式发生的转变导致诗歌一些内在性质的偏移。比如说对韵律性重视的降低(因为主要不通过听,而是通过看),和对思想性要求的加强等等。

如此看来,于坚同学在断头文里所说的“诗歌乃是沉思默想的产物,写作是无声的”并非没有发展历程。当年这篇文章留给我异常深刻的印象并加深了于坚及其诗歌在我心目的好感。只不过发展到如今,于坚同学把自己原来划出分野的古代诗歌也兜头拉到沉默阵营里来——

“中国古代诗歌的声音是人为赋予的,四言、五言、平仄押韵、字数的固定为诗歌打造了一个音乐性的外壳,这个外壳的好处,是保护了诗歌的沉默,无论如何朗朗上口,诗歌本身都是沉默的,因为韵律的程式化外壳使朗诵无法歪曲诗歌,一千种朗诵都是一首诗,诗依然是无声的。古代诗歌巧妙地通过声音的固定化,保护了自己的无声世界。”

即便如此,在内文中,于坚同学还是单拎出了所谓“现代诗歌”。因为就算是在这样的“狡辩”中,他依然没有胆大到直接拿“诗歌”这个虎皮大词来论证的程度。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一如每一个对古典诗歌稍有常识的人一样明确着一点:那就是音乐性绝不仅仅是古代诗歌的一个“外壳”,在很大程度上其也是诗歌本身。而且,他也不能面对另一个调皮的责问:如果不是朗朗上口,诗歌本身为什么就不是沉默的了。为什么用“沉思默想”完成的诗歌,是如此脆弱地担心任何惊扰?

再说一下木木同学。我很喜欢木木同学写blog的层次感,她喜欢说一二三,这是聪明的,因为组织文章很费劲的地方就在于起承转合,但是一二三很好,层次清楚,靶位明确。但是木木同学这篇blog的语意却温柔而暧昧,她的用词中很多“我就不说了”“我不知道”“是否”之类的模糊表达和大量没有明确答案的问句。这说明她自己没有完全想明白或者说不敢像于坚一样铿锵有力就说死了,多不过就是表明一下“我明白于坚的苦心,我认同他”。但是能够看到作者背后的苦心和判断作者一个斩钉截铁的说法是否得当,原本不应该混为一谈。

就如同我也明白于坚同学的苦心(详见标题),但是我不能认同他的判断。

木木同学没敢说什么叫“诗歌”——又是一次聪明之举嗄,但是她说了什么是“朗诵”。她和于坚一样,先验地把“朗诵”这个词限定为特定声调、特定场合、特定目的的一种发声方式,然后再来批判之,完全不顾读者以及日常常识受得了受不了。于坚同学甚至自己写到:

“许多人拒绝朗诵诗歌。最低限度,念而已,用正常的诗人平常的声音念而已。朗诵只在中国盛行。念,就是要让声音的释义、抒情功能降到最低。我在面对西方听众朗诵之后,他们总是可以听出所谓东方诗歌的音律之美,这是我在写作时完全不会考虑的。音律之美与诗歌之恶。也许我的诗歌是恶之花,但它也被音律之美升华了。”

我被shock了,敢情在中国观众面前只能叫“念”,在西方听众面前就可以叫“朗诵”了?一个号称中国民间诗人的代表咋就能崇洋媚外到认为只有认不全汉字的外国同学才能领略“所谓东方诗歌的音律之美”捏? 更别说“朗诵只在中国盛行”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扯谎。

同样的还有木木同学自己的往回找补:“诗歌是诗歌,朗诵是朗诵。诗歌可以朗诵也可以不朗诵,每一首诗,都有属于自己的相对应的声音”。着啊!原来您也这么认为啊,那么为啥就有人说“朗诵就是对诗歌的谋杀”呢?那改编成电影算不算对小说的谋杀?(还就别抬杠,真有往好了改的,不信你去翻一下糟烂的《绿茶》的更加糟烂的原作《水边的阿狄丽雅》看看)~~内衣外穿算不算对内衣和外衣的连环谋杀?(这个问木木同学恐怕算是正找对人)~~西红柿炒鸡蛋算不算对鸡蛋的谋杀(这个好像真的算呢。。。-__-b)

木木同学还说“我想问的是,当我在朗诵的时候,听众从麦克风里听到的是我的声音呢,还是诗歌?我的《再别康桥》和Z同学的《再别康桥》是否是同一首“诗歌”呢?”

那么受累我也想问一句:当我读,不,看诗时,我看的是我的32开毛边纸小书呢还是一个人的诗歌?我的《再别康桥》和林徽因的《再别康桥》是否是同一首“诗歌”呢?

我不否认我上面的话也有一点诡辩的嫌疑,因为我理解的“朗诵”(公众场合的,至于私人个体的朗诵,那就爱谁谁吧)里面是包含了正确的技巧为前提的,或者说,即便朗诵不算一种“艺术形式”,也算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形式”。是“朗诵”,而不是“吼”或者“瞎念”。这所谓的“技巧”当中包含了对朗诵者声音可接受程度的要求以及其对诗歌本身至少要靠谱的理解。——更多关于对于朗诵这一形式的看法,请看哪里先生的blog

由于偶的母校和母系是一个有现代诗歌传统的地方,十几年来每年都至少要搞一次朗诵会或者节,我参加过其中的n次(n大于3小于10)。除却特殊原因,朗诵会上的诗歌基本都是由作者本人完成的,这当然是由于作者是默认地对诗歌内涵具有最恰巧理解的人,以至于可以冲销部分作者在声音或者技巧方面的缺憾。中肯地说,其中的大部分都带给我诗歌和聆听的双重快感。其中有正统意义上的吟诵,也有和诗歌相得益彰的方言朗诵,甚至木木同学说的那次边念边塞纸的“行为艺术”我也在场——当然那决不是把纸团塞到嘴里以引起震惊那么简单。这些朗诵都令我有再去阅读纸面上“沉默的诗歌”的意愿,当然,并在无人之处试着自己朗诵出来。

我并不相信于坚同学和木木同学真的认为世界上只有文字是有魅力的,那么给一个盲童介绍一首诗歌的时候,是不是宁肯一个一个在牛皮纸上扎眼也不愿轻声为他诵读一遍?

“2002年夏天在昆明举办的那个诗歌朗诵会完全是一个标准的后现代场景,怎么都行,把什么都混在一起,没有标准,没有等级,谈不上对什么的特别尊重,就是在一个名为诗歌之夜的晚上,也没有人会对诗人另眼相看。那酒吧里烟雾腾腾,声音,声音,到处都是声音,只有诗歌沉默着,打印在不超过二十页的4B复印纸上,焦虑地等待着找到一个机会成为压倒一切的声音。每一只手机都神气活现,滔滔不绝。话题从文德斯的电影到十二点去哪里吃烧烤、“我刚刚从英国回来”、艺术学院前天的重大车祸、相对论与易经、打炮和房租,什么都有。”

再说一次我明白于坚同学的苦心,他恼怒的是商业化的形式主义对诗歌本质的“扭曲”,是作秀样的聚众对个体独立严肃创作的“羞辱”,是居高临下的好事者以“众”的名义要求日益边缘的创作者“哗”的拧巴,或者,还有那么一丢丢对于自己声音表现的不自信。但是,无论怎样,请把语意表达完全,别把屎盆子扣在麦克风身上——酒吧里的杂铺朗诵会才是诗歌(或者说还有诗人)的断头台——作为一个洁身自好的诗人,最好的保护诗歌的方式不是拒绝用声音来进行诠释,而是不要去什么酒吧参加这种狗屁杂铺会。

嗄,原来秋千曾经这么小!

话说秋千同学已经要7个月了,按理说应该接近成年体形了,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它还是一只小奶狗,根本没有成年可卡的长毛和气势。怀疑它同时具有某种小型犬血统吧,可是又从外表上看不出来……难道伊就是传说中都没有的迷你型英卡吗?——那我就发达了!

不过翻出她刚刚进门时候的照片,不得不说,四个月来秋小屁还是颇长大了一些的,就算最初一天只喂40颗(而不是“克”)狗粮都没能阻挡生物成长的步伐。。。

多少安慰一下吧。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