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算是什么呢,不确定性厌倦症发作。

为什么是这一个,不是另一个,仿佛没有什么不容置疑的原因,而且是置疑一下就溃不成军。如果什么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为什么成为现在这样的“存在”?

借口风大的缘故,躲在床上。

有时候工作反而令人可以全神贯注,稍微放松下来就会觉察自己的懒惰、懈怠,以及包括不修边幅在内的不思进取。

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什么好转的起色。太后正在台湾玩耍——伊原本的了重感冒的,拖了半个月,终于在她启程前痊愈,太后才是吉人自有天相。

除了翻了几集美剧,周末也关注了下李庄案,及截狗事件。后一件事总我让我有一团毛球如鲠在喉的感觉,其中复杂的悖论搅得我头疼。对于连岳等人的理性评论我有一种不知道哪里来的荒谬之感,慢慢浮出主线的是: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断言,五百只等待合法被屠的狗与五百个被囚的政治犯之间,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我很高兴这件事最后以“买下”的形式解决了,避免了弱势联合的强势对另外的弱势的胁迫。但是更大的矛盾是,关于“程序正义”这件事,是不是也有有程序在先的“程序正义”,以及无程序可依而要求“正义程序”的区别?联系到李庄案里的程序正义,在我们千疮百孔的现实社会里,又如何区分对于公权的“程序正义”的监督以及个人权利主张“正义程序”的支持?

唉,真为中国尚有良心的法律界人士感到头疼和悲凉。

5 Comments

  1. 我倒没有这种不确定性厌倦症,对我来说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职业(积极!敏锐!果断!智慧!),一种是躺倒(丑!懒!笨!衰!),生活就是周而复始的在上班阶段的职业状态和下班阶段的躺倒状态来回转换……

    从躺倒向职业转换很艰难……这就是为什么我常常在周一上午请假……

  2. 我欣慰了。一个周二上午才反刍请假的双面萎摞泥咔留。

  3. 法制不存的国度 我们何期程序正义的实现 况薄公子早已发话办成铁案 物伤其类 尚不知克强兄可否心有戚戚 李庄案如果没有政治角逐的介入 是否我们就能看到中国法制精神的曙光 而不是写满公民权利的空文宪法…

  4.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工作是这样一种东西,在提供充实的同时又导致源源不断的匮乏,后者可以是潜在的和隐形的;你也不可能一直工作,除非你用意识驯化自己的潜意识使它具备了充分地自洽的理性,或者你的工作就是你的人格本身。
    以及,在作为力量地结构的社会中,正义恰是人性深处一些倾向性对于某些甚至占统治地位的力量的反动,然而这种反动必须借助于力量才能成事,这种力量部分来自于人性的那些倾向,不管是对哪种正义而言。程序正义就是一个社会的习惯,实质正义是一个社会的思想,要达致两者要经过多少磨难。

  5. 哇,我博什么时候有这么深刻的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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