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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还是失眠了。
不知道这到底归咎于我始终纵容所以根本没有倒过来的时差,还是因为这桩被突然宣扬出来的令人感到虚妄的“案件”。
也许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意识到,当我们说起当初、说起过往,其实,隐约还包含着另外一些故事、另外的人,和那些荒废同在。我已经选择性忘却了,而你们还这样记得。
我很唏嘘,但是并没有“被伤害”,其实这么严重的词语连这里用一下也是过量的。很长时间以来了,就好像我感官的物理存在,在某个区域之上有一层烜赫的大理石隔板,避光、绝水——过于强烈的情绪都在这道屏障前原途折返,或者,拦腰折断。
只是又一次,我不能想象罢了。比如对道德的完全漠视并且安之若素,需要多么顽强而可怕的个人认同支撑。
然而是什么呢,把一个人改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如果我们宁愿相信原本不是如此。
不是我,也请不要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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