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爱与咳嗽不能忍耐

据说这是一句古老的谚语:Love and cough cannot be hid.

毫无疑问,我喜欢这个句子。而且经过亲身实践,我认为咳嗽要比爱更难以忍耐一些。

很奇怪,自从我决定以咳嗽作为我明天向领导请假的主借口以后,它果然就愈发变本加厉,汹涌澎湃起来。在印象里我很久都没有这么漫长的感冒历史了,而且一波三折,症状交叉迭起,恨不得将“康太克”广告上列举的一系列表现一一演练。好在我现在独处二居室,不然roommate难免也会被隔墙有喘郁闷地骚扰到。

因为生病,婉拒了若干活动。比如小将们策划在静园草坪相聚庆祝(也许改为纪念更合适一些了)糊涂的5岁生日,比如上次已经错过一回的黄家聚会。但是晚饭的时候还是被竹子couple以及将他们家作为行宫的师弟“王”拉去吃饭。“王”完成死法考试,算是刑满释放,带着一脸胡子碴报告烤串,席间还给我们例讲变态的论述题,诸如“猥亵”与“强制猥亵”的区别。。。

翻看竹子编的杂志,自从她和一干新人去了以后果然大有改观,看她一期四五篇稿子的数量,心里admire得不行,为啥我现在编一篇人物访谈就这么费事呢。要向强人学习,痛改前非。

仅仅两天时间,我已经把一罐220g的盐津葡萄(就是加了调料的葡萄干)撤掉报销了。。。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夜里22点以后吃的,试图依靠病痛折磨减轻体重的妄想再一次遭到沉重打击。难怪王指着竹子桌上我们宿舍的合照说,“可是这个上面的姑娘看上去面容清奇啊”……

唯有咳嗽不能忍耐。

一串疯话

虽然我早有预感,如果自己再这么病歪歪下去,那么这个blog将不可遏止地成为一个典型意义的现代读过几天书的小女人有病呻吟的垃圾场——顾影自怜、期期艾艾这些我始终努力远离的情绪都会重新找上门来,如附骨之蛆,祸根深种;但是貌似我还真没有办法阻止这种趋势,因为如果刻意去做,又难免陷入另一种窠臼。矫揉造作,一直也为我不齿,虽然有时候也仅仅停留在口头上……

因为我空洞。

在一个通宵读过《深渊上的火》以后,我更深地察觉这种饕餮之后的无尽空虚。一场饱满的阅读,提醒着我我曾经度过多少个毫无意义的虚掷的夜晚,在自命清高游舌嬉戏表皮下的茫然和不堪一击。

不行,自省一旦开始,又有着逼自己往高大全道路上赶鸭子上架的趋势。这种自省,对我来说,大概也就是继续心安理得空洞拖沓的掩体——你看,我曾经反省过了。呵呵。

我开出了大量的空头支票,却绝少真正兑现。而我甚至一度以一个真诚的人自居。

我对初恋男友说,如果你毕业可以挣五千块钱一个月我就嫁给你,结果我们在大四的时候分手;我在blog里面说,如果我的自行车能够侥幸避免被盗,我就在第二天奖励给她一个车筐,她被我兴高采烈地骑了回来,但是后来我觉得没有车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爸爸妈妈说,你们放心吧,赶明儿我给你们在北京专门盖栋别墅,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每天都喊老伴啊饭已ok啦下来密西吧,可是我十一的长假竟然还有点不想回去。我说今天要把一篇采访稿子赶出来,结果一共就写了300字的开头,然后吃零食、洗头发、灌水、发呆,倏忽就到了“明天”。

更奇怪的是,我还是没有办法痛恨自己,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挺好的,甚至比大多数人都好的人。这真是太致命了。

晓妍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我刚说了一句,她就说,你感冒啦?我很感动。她说她家养了一只小狗,什么品种我没听清,据说是世界上所有的聪明狗狗排名第十二的那种。说给它起名叫“卡布”,如果将来再养个什么东西就起名叫“基诺”。我觉得卡布这个名字不错,跟inking有一拼,后来想起来认识一个上海的作者貌似叫这个名字。但是联系了基诺就不怎么好玩了。但是,你看看,我的闺中好友都开始养宠物了,我把自己还没养好;然后一分神,就听电话筒里又说“那你别来了,省得传染我们家卡布,病好了再来看它吧”。

然后今天去银行给黄梨去落在那里的身份证,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想起在竹子电脑上看到的一个同学的全家福。那个同学是我本科时代“学术”最牛的人,我们都暗自思忖,如果说学校鼓捣了一个所谓的“试验班”,若干年后想举出点啥成果证明,自然非这位同学莫属。身为一省文科状元的他,拿过数学竞赛全国一等奖,后来因为家庭的宗教背景,立志要来北大学哲学,于是高三改转文科,孰料该年北大哲学在该省不招,于是曲线救国改投中文系又从试验班跳板到哲学系,现在在一德语系国家读phd。出国三年,不仅娶了一个如花美眷,而且儿子已经生出来了。在欧洲大陆晴朗天空的草坪下,牛人一脸平静,身边的娇妻也浅笑恬然,中间的小不点粉雕玉琢,神情已颇继承了乃父风范,俨然一小柏拉图坯子。sigh,人家当哲学家都当成这样,只觉得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刨坑埋了最好。

回头看看这篇blog,觉得风格诡异,牛头不对马面,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不管了,倒是挺长的。要是写稿子也有这水泵速度就好了。。。

昨晚熬夜看书,今天起来就发现脖子不能动了,整个颈椎和脊椎都疼得要命。挺到晚上,决定去洗个头按摩一下。按的时候倒是很舒服,顺便被小mm忽悠得办了一张卡(10012次,也不算亏),回来之后发现疼之愈甚,比较郁闷。

从理发店出来,夜风凉了。想起某年某月某日,陪某人去理发,一个ppmm给他洗头按摩,我在窗边沙发上看时尚杂志,不知怎么着他就跑过来,蹲在我面前,用手扶着我的膝盖,仰着头问我“你等的烦不烦?” 彼时阳光从我身后来,照着他湿淋淋亮晶晶的发稍,他就那样仰着脸眼睛睁得大大的等我的回答,那个瞬间我几乎被幸福当场击倒。甚至在我回想这个细节的时候,内心中依然充满了与当时相同质地的甜蜜,这就好像一个高度白炽化的镜头,周围所有的人物、声音和光景都被虚化掉了,溃退到几万光年以远,只有一个你欢喜的人蹲在你面前,扶着你裙子边缘的膝盖,问你——“你等的烦不烦?”

那时我裸露着膝盖,也就是说,那是一个夏天。是的,当然,在那个夏天窗明几净的沙发边,我没有倒下,我光天化日地俯下身吻了他一下,说“不烦,你洗好了吗?”

后来,他曾说过“感觉已经很不真实了,虽然细节还都历历在目”。是的,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生活在这样一些细节里的,甚至把情节里的主人公换掉(当然为了方便,一般还是不换为妙)也无伤大雅。那些碎片金光闪闪,夺人心魄,那些音符绕梁三日,沉吟至今。是谁没有关系,是什么时候也没有关系,是在哪里甚至也没有关系(也许有一点点吧),它们肩并肩,手牵手,亲密无间地排列在一起,组成我,组成我的头发、皮肤、嘴唇、颜色和永远存在的青春痘以及它们的疤痕。

病骨支离又过秋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真有道理啊。而且通过一场初秋伤寒(故意说得严重点),我又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身体不光是革命的本钱,也是腐败和堕落的本钱,没了身体,灌水、射箭、泡帅哥、当电灯泡,你一样也干不了,至少是干不好。

三天来坚持每天中午到岗的工作节奏,尽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今天是周五,本来是不想来的,无奈行政部要我送交一寸照片两张,一个觊觎我想挖我过去的处室安排的一件工作还没交活,只好囔着鼻子托着无比沉重的大头又骑上车来。一路上搜索着照片冲印店打印数码证件照,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到了单位又被告知要的是黑白的。我这个冤啊。

出了电梯,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头发两天没洗了,还披散着,目光涣散,表情呆滞。本来牛仔裤配亮黄色长袖T恤外加乳白色烫绒外套按理说应该挺精神,可是搁我身上就跟达利的画一样——不是褶子胜似褶子。看着我中午又跑出去重新打印的1寸照片,那上面自己目光安然,表情恬淡,正是学业初成,前程未展的时节,不禁感慨啊感慨,然后狂咳不止。

我希望周末的时候能过把两篇私活的稿子赶出来,然后感冒可以痊愈,扁桃腺不要从中作梗,内分泌不要趁机失调,痘痘们不要大兴其道……要是这些都不行,那么希望至少在我吃西梅的时候能够充分调动感官多种乐趣,或者,至至少,吃芥末小生的时候要有点血气上涌,鼻翼翕动,痛快淋漓的冲动吧。阿门。。。

已婚

偶然得到这个消息。

在骑车回来的路上就想着今天的blog写什么东西。写嗑过感冒药后的迷离状态吗,写鸭蛋黄太阳下后海边穿着游泳裤杀象棋的大爷吗,写采购了一大堆零食轮番刺激嗅觉恢复程度的试验吗?或者写一遍一遍听到那些熟悉旋律时的思虑,拿到沉默了一天一夜的书籍和药品的愧疚,或者用钢勺拧好电脑椅扶手螺丝的得意?

后来,不经意看到这个消息。暗恋多年的人终于已婚。

也许是太正常了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很久以来不通信息,也一半是故意的。不去试探,不去努力,不去暗示,甚至不要联系。一天天也就这样过,也过得没什么不如意。也再爱人被爱,脱光复光,也没有怎样“终究意难平”,也没有怎样“成追忆已惘然”,我把自己最毫无文艺腔的自然状态留下来,面对心里想到他的时候。

最后一次电话,是为了一个悲伤的消息。物是人非,结婚何尝不是好的。倒数第二次电话,他打给我,一瞬间我就再次成为那个语无伦次灰头土脸的笨孩子。他说他梦到我,在黑暗的隧道里像一个幽灵一样给他指路。语调光明正大,我无限欢喜却无言以对。

我愿看到他结婚。他珍惜现在的生活状态,珍惜身边的爱人,施以娇宠,得到关爱,在夜晚安然睡去,早晨懒散醒来。

我一直希望他最后没有结成婚,偶尔一天走在什么地方遇到,笑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和xx分手了,我说我嫁给你吧。

今天很久以前的一个日子,他应该和新娘一起唱了一首歌。呵呵。

发烧持续中

貌似38度5左右。还长了一颗祸不单行的小痘痘,很疼:(

家里基本弹尽粮绝,逡巡着能搞点什么热的吃,最后搞了一棵玉米。想吃盐津葡萄,现在只能看着空罐子运气。

下雨显得愁情惨淡,客厅也是去不得的了。裹着被子在电脑前灌水,觉得自己很坚强。

我后两天都不想上班了,比较痴心妄想。躺在床上发抖时琢磨,一定要整一个小灵通来,两个月了,这件事还没办利索。虽然没谁电话我,但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手机连个信号都木有,120都打不出去,出现资本主义国家人情冷漠多天后才发现body的状况多对不起咱们中国特色啊。

可是有了小灵通也不好,多半都是老爸老妈打来的,要是一听我这样的鼻音浓郁,一定又要担心的说。就这两天了,抓紧办抓紧办。

我要准备吃药了,先在心理上做好与感冒药效应做斗争的准备。好在鼻子不通,闻不到烧开水的郁闷的水碱味道……

作为小学同班同学的堂姐几经折腾,终于要结婚了,对象还是初恋的那一个。分分合合有个五六次了吧。admire to death。房子装修都完了。现在全家的火力终于可以集中到我一个人身上了——有成就感啊!!!

唉,我非常想吃盐津葡萄。。。

秋风秋雨愁煞人

生病了。

尽管这场感冒蓄势待发了一个多星期,但是来的还是很不是时候。

今天正好是金融科技展会轮到我站台(注意是“站”!)的日子,一早起来就觉得
状态不对,经过激烈斗争,还是抱着一贯的侥幸心理没带伞骑车到北展。我们的展
区很朴素的样子,两个大喇叭倒是足够卖力,中英文轮着轰炸,只觉得到处都是轰
然巨响,一时间又出现那种久违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里,为什么要在
这么一个莫名搞笑的时空中,全然荒谬然而微笑依然,递送材料,发送礼品,请人
签到。连传说中的“眼前一黑”都没有。

科技部的老总是一个巨像徐小平的中年gg,长得非常可爱,令人很有亲切感。俺们
东北人,一点架子没有,平易近人,肺腑之言到不象话。令我对中年男银的信心值
回复了一点点。

中午分两批吃饭。吉野家。因为两边都难以割舍,我不知死活刮不知耻地要了一个
“双拼饭”,以至于后来那个DQ暴风雪吃的我郁闷不已。

然后就冷。然后就不想站起来。但是还是没办法。同站的都是年纪相仿的美女,还
要强打精神和人聊天,听大家讨论这几天淘弄或者换取了多少宝贝纪念品……

对面华夏银行定点举办抢答送礼的活动。由于我们听其宣传已经耳朵出茧,所以跟
风支招屡屡得手,以至于那个主持人jj都要鄙视我们了。不过她们送的大伞事实证
明还是排上了大用场的。

不知道怎么坚持到16:30的。雨下得好大。打不到车。避进了肯德基,同事打电话
回单位要车。狂堵vs狂等。其实我晚上还有两张歌舞演出的票,是领导不看转送给
我的,就在北展。我带在身上,本来想等晚上临时琢磨个什么人来陪我看,结果实
在坚持不住了,还是决定回家,票还没送出去:(

晕车,坚持。到家,把包和伞往地上一扔,卧倒在床上。

醒来的时候20点了。感觉好了些。犹豫着明天要不要请一小假。

担心我可粘的车车,孤苦伶仃地立在广场的风雨中。如果她侥幸没有被盗,明天,
我就奖励给她一个车筐!

今天获得了单位“汉字录入纠错比赛”的二等奖

第七名。嗯,已经尽力了。。。比不过五笔阿实在是。

初赛十分钟录入汉字837个,正确率100%,纠错录入正确汉字656个。

决赛十分钟录入汉字895个,正确866个,貌似正确率96%(放弃了准确率的结果),纠错成绩不知道。40分钟,还是满累的。

工会奖了200块奖金。

部门老总说了,俺们部以前在这样的活动中从来都木有奖,俺是突破阿,部内也要有奖励!!!俺向处长要求处内奖励,处长说,你以为你是奥运冠军阿~~~:(

偶梦想得到一个电熨斗。嗯。

青衫添饭

下午高一时候的前座——一个super级的大帅哥来我家,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几乎吞掉舌头。真是happy阿。

该gg的暴帅程度如下:

1、当年偶所在的高中我们上一级的师兄里有一个大帅哥,号称96徐公,每每对别人褒赞其帅坦然笑纳。有一次一mm感慨到,你当年肯定有无数低年级小mm疯狂追求吧,在学校也算多少年不世出的帅哥了。该兄台作噤声状,说:“我这一级尚可算无出吾右者,可下一级某班的体育委员,实在惊为天人,不敢略与之相提。”这个某班体委,就是偶前座。

2、曾经和高中同学聚会。我的一个大学师兄gg在场。该名师兄一直自视才色双绝,褒贬美女帅哥向来嘴下无情,而我一般都是顺水推舟,尽极赞其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之能事。聚会结束后,其一脸恳切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以前都是在消遣我了,你们高中同学帅哥如云阿,你见过这么些沧海咋还能觉得我帅呢。尤其是某某,我看到他都觉得自己有gay倾向了……”

3、一日一mm在我宿舍闲玩,我给她show电脑里的数码照片。acdsee连放一闪而过后,突然被大叫停,然后返回前一张,原来是前座帅哥和几个同学的合影。该mm把据鼠标,放大放大再放大。呆坐于电脑前,数分钟内,除了“啧啧”之外,再没有发出过别的声音……

话说该名帅哥近日来顿顿下馆子搓大餐,对我请其外面吃的动议大表反对。巡视了一圈我的厨房,发现家什佐料一应俱全,就眉开眼笑表示要吃我亲手的墨家菜。我表示除了包饺子,其他一概不会,所有东东都是以前的roommate留下的,我从来没有在我家那张餐桌上摆过筷子。。。

无奈,帅哥只好自曝自己身藏惊世厨艺。半信半疑间,也就去天客隆采购了……

鲜炖罗非鱼,清炒豆角、香拌萝卜皮,自己煮的米饭~~~

唉,不在老妈身边,我已经nnnn久没有吃到过这么鲜美的鱼了。原来豆角不加排骨五花肉不加土豆香芋也能这么可口~~~为啥人家长得帅还有这么好的厨艺。为啥我一身横肉满脸痘痘却啥也不会呢~~~人心不古,世风日下阿。

经此一役,决定没事自己也看看天天厨房,学两手,自己厨房鼓捣出来的东西,味道还是很不一样的阿。并以200%的热忱欢迎广大帅哥美女充分利用偶宽大的厨房和客厅,奉承了偶的胃的所有贵客都将得到墨氏拍马列传一封。。。

我爱美女

陋室自从初步陈设以来,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九秀山庄小规模亲密聚会。列席者为竹子couple、黄梨、路路,当然还有偶。在附近的涮涮涡风卷残云之后,就统一移驾到我那酷似仓库的90多平米居室,我无比艳羡我家的沙发,平时倍受我横躺竖卧的折磨,现在一时间被三位美女临幸,只愿其弹簧的心脏康健。

三位美女的身高分别为160、160、163,体重分别为87、91、94。穿的分别是贴身耦荷色七分袖上衣,a字牛仔裙;浅蓝色印花丝质长裙;黑色棉质花边砍袖上衣,微喇牛仔长裤……娉娉袅袅,迤逦而行,施施然然,莺嗔燕咤……偶真是欢喜啊。

竹子小哥因为跟不上鸭子讨论的跳跃性节奏和八卦力度,独自一个人跑到卧室去看陈凯歌的“荆轲刺秦王”,深深感慨中国第五代导演在总体性向喜剧片大师转型的历程中所做出的有目共睹的显著成绩。

无休无止的八卦让人身心俱愉。从奥运会到内部bbs,从某人的花花草草到工作的酸甜苦辣,本着有八卦要八,没有八卦提供卦题也要八的原则,我们从夜晚到凌晨,不停唧唧喳喳说了5个小时的话。最后当我和路梨两个美女一同挤在我那比单人床略大双人床略小的软榻上时,好似四年前在m102宿舍里的恣意,身边的温暖让我恨不得热泪盈眶。

第二天,路路早起去上在职研究生补习班。我和黄梨睡到12点,然后和竹子couple以及陆帅哥的两个朋友一起去射箭。今天大大有失水准,大概只有不到12个黄心,大部分集中在黄红分界线和红色偏左区域。我将其归咎为弓的对焦不准,怅然若失。好在陆帅哥除了来挑衅的一箭正中靶心让我分外恼怒之外,发挥得也不甚佳。中国人的劣根心里令我稍稍好过了一点:P

晚上去吃了西海鱼生,大家点菜分外小心翼翼,上菜的时候白痴地问这问那。好在大家一边点一边逗嘴,小mm按着记菜单吃吃直笑。直到指导我们调拌鱼生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逗她:“大概多长时间能看到一次像我们这么圡的客人?”,mm脸红,说,其实也都差不多啦。。。。

八点半和黄梨回家。整理好沙发,洗葡萄,削梨,还开了一瓶红酒。浅浅言笑,后来这个我今生见过的最为优雅的mm说她累了,于是安排她洗漱上床——现在躺在我身后。可是豌豆梨公主因为择床,还没有睡着。好孩子紧紧贴了墙,留下大半的空间给我;但是,却将整个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P

我也要睡了,因为现在就睡的话,大概好心情会一直穿过黑夜,到达明天。。。

三年前

(三年前)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

早上骑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句话。

不定期的,会有一些句子突然而然地浮现在腮里,令我忍不住嘟囔,然后疑惑,然后试图忘记,然后认命,然后琢磨,然后漠然等待下一句话的替代。

2002年的夏天是“参差荇菜”,2003年冬天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现在是“晶莹雪寂寞林”。

上午看到一封信,别人给别人的,却给我看,里面提了很多我的名字,给一个陌生的人。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说什么也没有了意义。在电光火石的时候,你不知道另一个人如何想的。钝痛基本等于不痛,因为还要开会,还要记录,还要和那些十万八千里外的男男女女举杯。

可能要换一个处室工作,我不高兴。缺人可以再招,何必一定指定我。我想要我的落地窗户和阔叶植物,要我的角落和阻挡我的铁柜。

写不下去了,被人招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