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节所记的前夜
下班前给姐姐姐夫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还在东方新天地,第6个小时。告诉其原地不动,我去找他们。昨天北京很冷,按照泰国的装备,他们略有措手不及。
决定带他们去起士林吃饭。因为我有点想念那个地方。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的时候,还是晚夏的样子。我穿着9cm的高跟鞋,此前刚刚逛过国贸和工美,每一步都好似刚刚获得双腿并踩在刀尖之上,于是极尽哀怒之能事地抱怨着为什么还没到——是的,彼时我身边还有一个爱我的人。
后来我发现那条路其实近极了,就算是在有风的初冬傍晚。
第一次听两个人争着讲他们的爱情故事。听姐姐怎么从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变成一个倍受称赞地白衣天使直到如今成为一个勤俭持家准备生活的妻子,听姐夫如何从一个20岁挣到第一个10万元钱的意气公子到后来一文不名帮人洗车的落魄青年直到现在重新奋斗富有担当的新好男人。
姐姐说,开始的时候他可爱可爱我,现在是我可爱可爱他。姐夫一脸幸福搂紧她的肩膀。
其实从内心深处,我并不算一个认亲的人,即使堂姐曾经和我小学同班同学,我们也有各自的朋友,各自的游戏,没有什么砥砺携手的事迹。而她在少年时由于生病而一度形成的脾气暴戾和乖张算是我童年不大不小的一块阴影,长大以后从理性上当然知道亲情似水,手足情深,她为了养病的缘故还改了一个和我更加酷似亲生姊妹的名字,不过说实话感情是不如我对我要好的闺中好友和红颜知己的。
我们的生活轨迹现在是如此不同,我知道即使再小心翼翼,我貌似的健康和”成功”也会给她青春期的日子带来过压力和不安。但是,当我们在温暖的餐桌前围坐,她试图以一个成了家的姊姊的身份教导我如何恋爱,如何不要蹉跎,如何不能嫁给离过婚的男人的时候,我的内心深处是感激而熨帖的。这样的话,其实只有几乎不了解我的生活和个性,然而认定对我有着一份责任的亲人才会向我喋喋不休。
晚上去了JJ,过气前号称京城最好的迪厅。被痛宰一道,同时其水准遭到了新婚夫妇极端蔑视的抨击。据称不够火爆,不够震撼,表演简慢,DJ疲软,完全起不到减压发泄的作用。并声言鞍山的DJ来了那位肥哥一定下岗。其实我觉得音箱效果对我来说刚刚好,不过打碟的确不尽人意,表演也过于敷衍,也许不是周末的缘故。好在离家很近,12点出来,打车起步价就回来了。
夜里在版上灌了一会水,貌似现在只有涉及到女权才会让我有一点说话的愿望和机会。然而到最后竟有了“吾谁与归”的怅然。看了一会儿别人的blog,一声长sigh。
不知道什么缘故,一瓶科罗那昨晚就让我有轻微的不适,夜里2点多的时候上床,疲惫之极,竟然还辗转一会儿才睡下。姐夫的温度计显示,即使开着电暖气,卧室里也只有12摄氏度。
我如同渴望一个缱绻的长吻一般,渴望着轰隆作响踏歌而来的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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