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以后(050412)
(没找到好图-_-b )
下班骑车经过后海的时候,景色实在好得很。柳树是那种最讨巧的绿,不比先前刚冒芽样子那么冒失,多少有些从容,令黯淡的人也不得哀伤。矮矮的桃花连翘玉兰都开得小家碧玉,知晓分寸,贵多不贵精。有一对颈子修长的野鸭,竟然游过银锭桥,到了什刹海这边,态度恬散,畀睨行人。今天清晨骑过的一瞥里,曾还有一对鸳鸯静静凫在水面上睡觉。
我单手握把,掏出手机,一边扭捏于逼仄的烟袋斜街,一边随便翻到最末一个短信将摇头摆尾的感慨回将过去,虽然不比《孔雀》里小宋丹丹的艺高人胆大,但是终归也把回头率搞得相差无几。
去年秋天的时候,我就想过能不能搞两台自行车,一台放在地安门后海胡同入口,一台放在前海北沿二环路出口,中间那一段上下班可以用走的。当然这个想法多少有些神经病,但是神经病是上进的车轮。
开心地骑到maomy家,因为有了昨晚的经验,撬门拉灯开粮仓就很轻车熟路。花生叫得没有昨晚那么可怜兮兮,看到前一天的猫粮还剩了一些,知道他还不饿。依旧不肯在我的注视下大快朵颐,猫亦有道,我只好假装背对着不看他。
按照慷慨maomy的允诺,顺了一本仰慕已久的《群星的归宿》回来,还有足够我喝上三天的豆浆。
昨天终于补习了《孔雀》,有些喜欢有些不喜欢。最惊诧的一个镜头是那只鹅被灌毒药迫死的漫长的二十秒。
有的时候我都很难分辨生活与煽情了,曾经有那么海量的符号画面与声音喧哗而来,我们的经历、回忆和梦想都开始复制和趋同,如果被不小心告诉需要警惕,就容易一直小心翼翼。
我很踌躇,我一边想,难道这三个孩子身上被赋予的“时代的元素”不是太多了一点了吗;一边想,难道真的日子不就曾经是这个样子的吗?
周卫红和她妈妈在缝婚被,镜头的光线令人赞叹。
下班前后的那一个小时,曾经抓狂地想找一个人胡乱说话行走,不必马上回家。但是最后未果,也就没什么了,在后海春天向北的拐弯处,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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