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检旧日情书

和每一个爱慕虚荣的,血液里流淌着文青基因的女生一样,我一直都很爱一种叫情书的东东。

在我还很酸很肉麻,丝毫不会掩饰和调笑的少女时代,我就是某个在小局部网络充当司马迁角色一帅哥笔下“红尘一骑情书到,无人不知xx来”的xx。(ft,我的紫光竟然默认xx是“下线”)

我的前半生收到过为数不少的情书,其中有些是极赞的,可以传世。这些极赞的书信,大部分都出自某些同样流淌着先天粘稠或者后天勾兑的文青血液的同学们之手。然而传世以外,在情书的领域,闻道先后和术业专攻的定律偶有失效。

比如今晚,我偶然翻检到一个长期封存的被设为隐藏的文件夹,里面记载了一个商业青年青葱岁月里对他异地女友的思念。这个商业青年,是我标签记载的末代男友,3年前的时光,仿佛3个光年。

“周末总是要修东西的,尤其是我家洗衣机。如果连续一个月不出点儿毛病,已经是万幸了。以后最好不要买滚筒式的,因为有一点毛病就不工作。不像立式的洗衣机,进水坏了可以人工加水。楼上的洗手间向楼下滴水,上周管理处的人来了,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同屋报告说煤气灶打不着火了,也没有修,反正现在不做饭。今天的成就是把自行车修好了,其实就是气门芯坏了,害得一个多月没有骑。生活可能就是这样,永远要修修补补的。

下午打网球,买了一瓶“嘉德乐”,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喝,主要是想要那个瓶子。北京没有,在深圳见到几次都没有买,就好像到广东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去看上铺的好友一样。

记得‘第七日’里面,元元有一句台词‘生活就是一个七日,又一个七日’。对于我来说‘生活就是一个想念小猫兼修理家电的周末,又一个想念小猫兼修理家电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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