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孤
证明自己没有存在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比如很久也没写blog。
为什么不上开心网会有成就感,而不更新blog就有愧疚感。
我真是太形式主义之势利眼了。
证明自己没有存在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比如很久也没写blog。
为什么不上开心网会有成就感,而不更新blog就有愧疚感。
我真是太形式主义之势利眼了。
想起翻几本书来看,是因为太后在的时候要“收菜”,难免和我抢一个小时的电脑,电视里的“婚姻保卫战”虽说也不算很无聊,但是我还是习惯肚皮上有点什么。然而我的书还有maomy的《迈尔斯系列》都在搬家打包时被装进一个大大纸箱,翻腾起来难免劳民伤财,于是我在丢总的书架上扒拉来扒拉去,从所剩无几的书刊中翻出一本《王朔文集》纯情卷,就势纯情起来。
其实一模一样的正版,我的箱子里也有一套。是2000年北大在线的“书库”营销业务宣告取缔时以内部二折价格收的。那时候大部分“新青年”都还租着房子住,尽管二折是个不小的诱惑,但也还都对添置大批已经读过或零星拥有的套书之性价比犹豫不决,只有我和马骅以当仁不让之势迅速瓜分了颇有成色的一些。我崭新正版的《王小波文集》、《张爱玲文集》、《杜拉斯全集》、《红罂粟选集》以及这套《王朔文集》都是当时置办下的。
再翻到“杜梅像一把兵器”。其实现在这些京派的小生活剧们,也都没转出王朔当年的窠臼吧,那些用于生活太过狡猾、用于成事又太过脆弱的小温暖、小噱头,在我们缺乏真正考验的日子里以一当十,绵亘不绝。
周六和圡白菜帮众小聚了一下,延丢总领略了下太后之为其本人所不承认的“洁癖”。其实我还没有说,所有的窗户都擦过,所有的纺织品都洗过,连外面的木质门棂都重新钉过一遭。。。。
我发现我失败的二张后半和三张伊始,都是围绕被一对couple“收容”的形势展开的。以前的小西天、一条街,现在的一号线地铁,带我通向M&M,丢总夫妇以及黄生黄太。。。五六年来,我梳着同样的发型、穿着同样的衣衫,沿着不同的线路,见到那些我为之愿意放弃卧室和美剧,十里奔袭以便一起吃上一顿饭的同学们。
我已经记不清有几人,是在我歪头思考下能否带给他们审阅并获得认可的YY中被直接打上“X”的,我假借闺蜜们的酒杯,灭了自己的块垒,还难免不在假想中意气风发或者扼腕三叹下,实在也是有够变态。
过完下一个周末,另一趟西非之行就要张牙舞爪地扑面而来,我有满心不情愿但还跃跃欲试的期待。
昨晚太后起驾回宫了,所以今天我一口答应去吃茉莉。这样可以把最后一顿的韭菜盒子多腾出来当明天的午餐。。。
18:10离开办公室,是两个月来最早的一次。阳光尚有余威的样子,令这一个星期以来的秋风乍起都好像一个骗局。
那些个夜里十点钟,我站在长安街边等公共汽车,街道宽敞、路灯安详。晚风中有小心试探的寒意。我探身用力向汽车将来的方向看,虽然并不是心急,只是刚刚好够感受日益加深的近视程度所带来的光晕美好,和我疲惫而忙碌的工作一样,好像并无尽头,又给人以虚伪的抚慰和鼓励。
突然发现自己养成个坏习惯。如果不是周末之流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加班的时候,竟然不能更新。
昨晚两个处室聚会,喝完酒又去唱歌,麦霸迭出。小老板全情投入唱了一首《拯救》,终于木有人跟他和声了,害的我默默喝了一整瓶啤酒。默默到一半,一个酷似某btv电视剧演员的帅哥跟我碰了个瓶,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戚戚,不过紧接着他就点了首三俗的《童话》,把我那点儿戚戚的心凹成了呵呵。
其实自己在blog里也越来越避重就轻了,上次很想写写厄立特里亚对自己在政见方面的触动来着,终于也因为工作已足够苛重作罢。
开心网写了个留言,引出当年pku版的几位老妖做当年一样的议论。这算劣根性吧。
喝的白酒,其实也不觉得有多醉。在每个嬉笑喧闹的面孔之后,哪个不是纠结又丰富的小灵魂呢。想想这些就是我每天都见、些许关怀的人们了,慢慢他们成为我生活当中最为亲切的一部分。而列在我左侧链接里的我更在乎的那些,又多长时间才能晤面一次、这样嬉笑喧闹着、相互触碰和揉捏那些纠结又丰富的灵魂们。
这首歌,我也只喜欢前一半。
拣拣小朋友出生了。比丢丢小朋友小一岁半。这一段时光,是不是很好拾起?
可惜没法儿结为夫妻了,当然像她们妈妈一样的姐妹淘也不错。还当然,我儿子的鸭梨难免就又大了一些。事先声明,对于姐弟恋我是鼓励的。。。而且我儿子肯定是要早熟的哈。
这个宝宝必然有着无比清澈的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嘿。
丢丢长大的速度总是让我觉得神奇。现在我的上铺也有了下一代,莫名我有点小伤感,也有点小柔软。
黄梨短信里说看起来很乖的。
想着是小小的那么一点点儿,瘪着小嘴安静地在怀里睡,绵绵的粉嫩的,望着好像很容易让人哭出来一样。
还有,前几天我做梦梦见去看Maomy和MW的女儿来着,很娴熟地抱起来,被外公外婆夸“很会抱”。得意的。
有下一代这件事,就跟毕业十年、容颜衰减一样,是滚滚洪流、历史车轮,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都来昌一下!
很抱歉这不是“一角斜晖”,而就是上午八九点钟的骄阳~
大哥,每次我加班累的时候都乐意瞅一眼你。。。
爬骆驼,我还算比较淡定的了好伐。
定妆照。
其实我自己还真摆不出这么高调的pose,完全是小老板瞬间抓拍,档次很高~
土耳其国王统治时期的最大清真寺。我等了很久门口出现合适的入照人选,可惜还是失败料。要是只有一个人就好了。
依然肥的一扭头。
等。。。。。。
闹市中的清真寺。
古老的海里里市场门口的咖啡馆,如果不是招牌和包头巾的路人,一点点像翡冷翠。
******************** 我是心虚的正经事分割线************************
很欧洲的一条街撒。厄特的教堂很赞,比大多数欧洲城市的要牛很多。
赶上某场阿拉伯婚礼,新娘不能拍,这些貌似伴娘们。
同学们,这就是传说中全大陆最令人垂涎的东非美女了。。。之所以构图很诡异,是因为我把旁边很不和谐的我切掉了。
美女坯子们。
其实呢,关于这个国家,还是有很多不想告诉你滴。。。比如,这个是艺术化了的坦克墓场。
剽悍的仙人掌花盆。。。
某人跟我感慨:小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任何人,后来才发现其实自己只能成为自己。
我笑一下。
其实后来,是成为了什么人都只好认为那个人就是自己。
自从出差归来,搬到了丢总和藏民的旧居,非常奢侈地住在四合院整个一趟正房。从早晚温差15度以上、平均气温22度红海西岸的高原下来,在埃及就开始热伤风。归来后连续两个周末加班,嗓子至今也未有复原,更郁闷地是,号称从来零时差适应的鄙人,居然坚持了一周22-24点睡得死猪样,然后从0点醒来执着到5点默默擦汗的状况,当然,也因此得以听到众多还未能适应某排屋黑灯半年多突然搬来人住的邻居们的纳凉心声,此声从炒股失败到把妹穿帮,从声讨儿媳到讨好老婆,从纠结土摩托上锁到挟二锅头以令诸侯……
话说本日某加班到23点才从单位返回,摸进大门,正窸窸窣窣判断钥匙之际,突然听到一个男声从厢房侧传出:“什么叫艺术?贝贝,你知道吗?模仿的都是工匠,只有创造才是艺术!贝贝,你知道吗?~~”
我心里好唏嘘啊,大隐隐于世啊,藏龙呜呼啊。。。贝贝小朋友的老爸好牛啊。。。
然后接下来就听到一个炫耀声:“你看,连狗都知道诶”……
好吧,贝贝。。。
近墨者同学们,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先。。。
话说我虽然是一个在人生几乎任一事情上都是非常三分钟热血的人,但是请相信这个blog是个例外。甚至我也在内心把它当作可以反驳那个凉薄寡意的自己的唯一理由。所以我将其作为一个分身,记述无聊的片断,描述琐碎的轨迹,初衷自然是给老朋友们省却电话粥的update,后来也结交了不少新欢。我认真地当其是我自己,是生活、是社交、是表演、是树洞、是日历、是不可得的梦境的替代品……
所以对于长久以来的不更新,我似乎比别的blogger(比如某人、某人和某人!)更抱有愧疚之心,就如同与好友长久疏于联络,两个星期没有给家里电话报平安。。。
事实上,以上三者在这段时间以来的确同时存在。而且你们猜测得都对——首先,这段时间是我回国之后工作上作为充实忙碌的一段,忙到做梦都常常在读黑压压的协议和清单;同时,这段时间也是赌场失意的必然副产品——情场得意的阶段,DK同学以出差之名半推半就在北京淹留了小一个月,我不得不在加班很晚之后拖着怨夫辗转京城各式餐馆,完全不顾自己潜脂暗长的危险,并以自己胀胀的胃作为着陆点,一边龇牙咧嘴接受马杀鸡,一边为积重难返的颈椎和脊柱默哀。更有甚者,我的地下室宿舍终于到了分手快乐的时节,在丢总couple的鼎力支持下,我得以省却诸多找房烦恼,直接搬到他们离我办公室只有2公里的旧居暂住,当然,一个十三年来几乎从不丢弃旧东西的小朋友的破烂家当,还是足以令人望而生畏的。。。
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MM couple已经升级当了爸爸妈妈,而我还没有去看他们的小宝宝;世界杯已经踢到了四分之一决赛,可是我连到底谁杯具谁出线了还一头雾水;股市已经跌到了全面亏损,但是我连忙里偷闲在网上看一眼账户的时间都木有……
而此时此刻,虽然我还是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加本周末的第二天班,虽然还面对着红红绿绿改的花团锦簇的协议,面前的list上还有8件今天要办完的工作,被召唤过来任劳任怨地帮我收拾行李的太后被孤零零地抛弃在旧宿舍……我还是趁着律师和领导们应该吃着午餐不便打扰的机会,先来更新下我可怜的blog,以抚慰自己长久以来没有流畅打出拗口长句子的技痒感以及某些时不时还来刷一下这个页面的小朋友们……
但是颈椎还是好像要碎掉——大概是昨晚睡得奇形怪状的缘故,今早花了5分钟才得以用一个背部可以不太受力的姿势从沙发上爬起来。连着第三个晚上在23:30以后走出办公楼,站在宽阔的长安街边打车,心里竟然有隐隐的得意。
我一直很坦荡地称自己是个女文青,甚至不在乎是否和n多帖子里挤兑的群体划清界限,是因为我觉得文青的本质,在于总会死缠烂打地用一种诗意化的眼光看待生活。而与被挤兑群体的的细微差别可能是,把小伤痛诗意化为生活本身,还是把生活诗意化为鲜有伤痛。
当然,我还要把自己重新变得积极而温暖这件事归功于DK同学。慢慢了解一个已然成熟而丰富的陌生人,并愿意在了解中亲近起来,这本来就是个细腻迷人的过程。虽然按照对象的丰富程度研判,DK同学比较赚,但终于又有一个人让我有揭露自己的兴趣,已然算是三张以来的最好礼物。感谢他不坚强但是执着的爱,感谢他每天说一万遍的“和你在一起真好”,感谢他不厌其烦的对DQ暴风雪和肯德基蛋塔吃了又吃,感谢他文辞匮乏但是胜在频率惊人的赞美,感谢他的铃兰百合在案头始终陪伴,感谢他痛心疾首、诚惶诚恐地承认错误,感谢他握着我的手,并一直握着。
周三出发,要去索马里的某邻国公干,如果有幸木有在红海上被掳走,回来也应该是月中以后的事情了。希望那时候我可以带回金字塔的一角斜阳给你们。
两个人都很忙。一方面觉得时间被塞满总归不错,一方面又觉得“被”,还是差些意思。
股票跌得恐惧了,但是还不知道到没到贪婪的时候。银子直线减少,心慌慌的,又有无穷无尽的工作。在中午才有喘口气的时间登陆邮箱。
DK写了一封很简短的email来。“宝贝儿,这两天没有给你电话,心里颇不安宁,有点空落落的,像是光着脚穿皮鞋。”
只见过把bf形容成手套的,把gf比作袜子,庶几不多见。
其实那一秒钟我鼻子微酸,只是刚刚讲过诗是情感的节制的大道理,不得已要用轻描淡写混过那短暂的不可收拾。
08年9月我写下:“我分明知道其实我应该和跟我一样的、聪明而温暖的人在一起”。
其实我聪明而不够温暖,你呢,温暖又有些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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