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总是隔一天能想起一次blog

烫了离子烫,是第三天了。头发多少有了油的迹象。但是不能洗,不能束,不能掖到耳后……

昨天和sf一干水车小聚,吃了4个半小时的午饭。最后发票没有刮出奖来,当然这是大概率事件,没有什么好沮丧。

晚上躺在床上看c送的环球银幕,没睡着,估计要开球了,爬起来,有人按门铃。s过来,其实不算意料之外。我继续言语无趣,面目可憎,独自霸占沙发,昏昏欲睡。科威特裁判是一坨shit,中国队还算正常发挥吧,我看着郝海东顶着纱布,在球迷前摇摇欲坠,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

不看s,甚至很少与其说话,当然每次我故意都是损耗自己的内力,并让冷漠更加病入膏肓一些。人们在心爱的人那里总是像只企鹅那样笨笨胖胖、左支右绌的,不能法道自然,不能行云流水。我不知道当年k可曾看得出来并也觉得叹惋。

晚上在msn上空前云集了山庄五秀,一时间鸭情暴涨,唧喳非常。加上竹子的小哥舵主,吹捧与自我吹捧的境界立时提升。我同时在和s以及一个言语乏味的不知什么人talk。后来s说我给人的感觉是“寒凉”,这个词倒不算冤屈我,对很多人,比如他,的确如此了。

我觉得自己是奇怪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对生活中一切稍带戏剧化的形式和内容都避之不及,不知道这个躲避和厌恶的动作,本身是不是就是做作的。

工作还是没有做。如果我不喜欢的,正是一种认真到好似出演的面对生活的态度,那是不是足够可怕?

今天

工作以后的突出感受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也许是对周末的期盼分外强烈的缘故,度过周三以后,周五转瞬即来,然后周一忽而又至。

中午坐在单位的餐厅吃午饭,去的晚,避开高峰,捡了靠窗的一张长桌。吃着,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小马。我总是习惯把巧合视作与现实生活毫无关系,就如这一件事,至今我对它的真实性仍然抱有怀疑。然后吃不下去了,就端着盘子起来。

下午和上司去看了即将要搬的新办公室。为了避免和我对视,上司把桌子调了个头,还将一个高柜子横摆了过来。我觉得这个举动很是善解人意的,虽然他也算是一个中年帅哥,但是我仍然更愿意一抬头看到灰色柜子背上挂着的世界地图。一个人占两张宽大的办公桌,左手边是窗子,对着单位的院落,看下去是门口镇管风水的麒麟和几面旗帜,略抬眼是北河沿大街葱郁的树木和若隐若现的街心花园。虽然不比现在景山宾馆后院的错落景致,但是毕竟自己的空间大了很多,也还是欢喜的。

临下班的时候,顶头上司赞了我适应工作很快,我有点苦笑,他自然是不知道一大堆全新工作划归给我我也有硬撑的辛苦。但是总还好了,至少不必加班,17点10分的时候,办公室已经空空荡荡。

晚上去了王府井,买了一双淡绿色的凉鞋和一件红色的吊带背心,支出55元。

回家的路上,想是后海今晚该拥挤了,于是沿着鼓楼大街一直骑,在积水潭桥试图以7元钱故技重施买一大束百合,未果。

下周一要出一份印尼的投资风险报告,一点准备都没做,明晚腐败和看球,工作的优先级最低,估计又是要拖到最后一分钟了。

洗澡,洗衣服,啃食了一个硕大的苹果梨,好吃。

启动blog

今天是工作的第十九天,阳光出奇的好,早上迎着晃眼的太阳骑车,才发现原来自己骑行的方向是正东。
工作大抵还是那些,不算难。只是某个处长过来布置任务,让我一周内写出一个印尼的国别风险咨询草案。总归是完全陌生的领域,却得到放手的信任,多少有些不安。不过若是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大概对于文字,人们都默认为它是编造意义的工具,人们掌握越熟练,谎言就越发真实可信,世界也越发清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