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总是隔一天能想起一次blog

烫了离子烫,是第三天了。头发多少有了油的迹象。但是不能洗,不能束,不能掖到耳后……

昨天和sf一干水车小聚,吃了4个半小时的午饭。最后发票没有刮出奖来,当然这是大概率事件,没有什么好沮丧。

晚上躺在床上看c送的环球银幕,没睡着,估计要开球了,爬起来,有人按门铃。s过来,其实不算意料之外。我继续言语无趣,面目可憎,独自霸占沙发,昏昏欲睡。科威特裁判是一坨shit,中国队还算正常发挥吧,我看着郝海东顶着纱布,在球迷前摇摇欲坠,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

不看s,甚至很少与其说话,当然每次我故意都是损耗自己的内力,并让冷漠更加病入膏肓一些。人们在心爱的人那里总是像只企鹅那样笨笨胖胖、左支右绌的,不能法道自然,不能行云流水。我不知道当年k可曾看得出来并也觉得叹惋。

晚上在msn上空前云集了山庄五秀,一时间鸭情暴涨,唧喳非常。加上竹子的小哥舵主,吹捧与自我吹捧的境界立时提升。我同时在和s以及一个言语乏味的不知什么人talk。后来s说我给人的感觉是“寒凉”,这个词倒不算冤屈我,对很多人,比如他,的确如此了。

我觉得自己是奇怪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对生活中一切稍带戏剧化的形式和内容都避之不及,不知道这个躲避和厌恶的动作,本身是不是就是做作的。

工作还是没有做。如果我不喜欢的,正是一种认真到好似出演的面对生活的态度,那是不是足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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