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

所以说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24岁,这是很有道理的一件事。因为那年是本命年,我毕业,生活貌似重新翻动,然而三年时间倏忽即逝,一成不变——我所在意的那些东西,那年在的依然在,那年不在的依然不在。我宁愿相信个位数字的跳动毫无意义。

回家过年,总让我比回家过十一和五一有更多的恐惧,尽管这段时间所有的程式我都无比熟悉。

大年三十,妈妈想去外公家过——祖辈的四位老人只有外公还健在了,那间亦可看作我从小学到高中12年中午食堂的祖屋,春天的时候也即将拆迁;爸爸还是想按照传统和本家的兄弟姊妹相聚,奶奶在的时候是在我家,奶奶不在的时候是在大姑家。于是最后一票决定权在我,便做了一个折衷——先去外公家吃一顿年“夜”饭,再去大姑家吃一顿。这个赶场行为在我的家乡有一个流行词汇叫做“串片儿”,于是皆大欢喜。

我印象里从来没有今年这样的暖冬,艳阳高照,天气竟然和北京也相差无多。年前最后一个交易日,我和老妈双双弃大盘不顾去逛街,果断淘得Kisscat短靴一双,甚合心意,只是靴跟有4cm,和我一贯的低跟风格有些不符,新年新气象。

拜年短信很快就将我的五朝重臣三星T108电量耗光,百无聊赖地看完春晚,有印象的只有一句台词,来自郭东临:“你妈是巴扎嘿啊”。再次想改行去写小品。

午夜1点回到自己家里,连线上网,庶几无人。最近一直在听姜昕《我不是随便的花朵》新专辑,颇为不错。最近改走桃花运,引以为戒啊。。。再听一遍《蜜蜂》:P

BT一个W,可卡同学在春节前夕赴土库曼斯坦报道该国第一次多人参加差额选举的总统大选,投票和就职两次发稿,都抢到世界第一,甩掉路透社和法新社两个小时以上。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对敬业而又牛x的可卡老师致以最衷心的祝贺。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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