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陪初体验之与fool老师晚餐(上)

我没有去过的肖邦墓。taken by Aprilfool

巴黎,是光荣伟大正确的fool老师北美-欧洲-亚洲伟大环游计划中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作为摸爬滚打混迹三个星期,已经可以把Parton和Merci运用得游刃有余的无证游民地主,我少不了要全力尽一下汉语地陪的义务,权当纪念我和该位帅哥相识8周年。

话说fool大侠万里奔袭,从纽约经斯德哥尔摩抵达巴黎,随身所带除了Lonely Planet葵花宝典之外,还有一张轻若无物的辟邪剑谱,其上文字蜿蜒如蚯蚓,非掌灯细观不可辨认。上卷所书为内功心法——即如何从戴高乐1号机场迢迢长路摸到我暂住的寓所,下卷所书盖武功招式——世外高人秘传的巴黎四大不得不去食肆。

江湖险恶,秘藏好两件无价之宝,我们在13号线上兵分两路,分头游街与上班,待申酉之时,定于驿站旁暗号联络,由fool大侠决定一探哪家食肆。

一日忙碌,等至酉时一刻,我已经把储备的巧克力曲奇吃的七七八八了,终于得到fool同学信号,言往第一家,一号线地铁“porte maillot”附近的“le relais de venise”。顺利在马约门地铁站台碰头,fool老师神色诡异地告诉我:“今天发生了大件事”。我第一反应就是他遭遇法兰西女强人劫色骗财,急忙追问,结果却是:“原来巴黎的各大博物馆大部分周二都不开。。。可怜我买的通票阿。。。”致以深切同情和慰问~~不过饶是如此,fool同学的足迹还是踏遍了巴黎圣母院、蓬肚皮、卢浮宫外围、奥赛博物馆(这个是开的,所以排队一公里)以及葵花宝典上有言全世界lovelist的卢森堡公园。

纽约客fool老师再一次痛斥了巴黎街道标识的匮乏和分布方位的匪夷所思,我则运用了简单的凯旋门-新凯旋门定位方法,准确判断出这个伟大的restaurant的位置。——在271号渐渐逼近的同时,我们也看到了门口那一条井然有序大概有四十人左右的等位长队。当是时,巴黎时间晚上20:30。

我和fool颓然地坐在街心花园的石阶上相对无言,一分钟后,我默默地摸出辟邪剑谱,问他打算去其他的哪一家。经过地铁测算,我们觉得还是所谓的“very closed to pompidou”的那个靠谱一些,于是打起精神,赶赴fool大侠已经轻车熟路的蓬肚皮所在地。

倒出地铁,我们和很多同样一脸茫然的非我族类一起凑在地图前找那个所谓的“montrorgueil”街道,横找竖找都没有,fool已然决定要打国际长途。。。还好,结果是我打了市内长途,借助同事和google的力量,定位到这条街道在距离我们两个地铁站(但是没有连通线)附近。。。真是“closed”啊!一个字:走!

我拖着中午去找房子就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小高跟鞋残躯,饶有兴趣的观看了一下酷似烂尾楼的蓬肚皮,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问题:“如果我们千辛万苦找到了,结果人家休假不开门怎么办,现在满大街都是关门的餐馆阿~~~”骨子里还是勤劳勇敢中国人的fool同学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沉吟了片刻之后,他缓慢而凝重地说:“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我们走过这么多可爱的街道和地铁站,有没有吃一顿晚饭又何足挂齿呢。。。。”

回想当年我们终于找到跟街道同名的这一家餐馆,此时此刻还由于那种饥饿感的过于强烈而让我觉得无力叙述,但是无论如何,我们终于还是吃到了传说中的duck legs(其实是没有s的,因为我很失败地点了一个毫无味道的羊肉串!!!),fool同学热泪盈眶,并对我用一个个单独单词就搞定点菜的法语能力崇拜不已。。。没文化的美国同学打算只点一个主菜,狂要面包,然后省略dessert和酒。作为一个签过“融入法国合同”的准长居同学我果断地抵制了。还是要了一个前菜和25cl的rosé。鉴于不出所料的吃饭流程和上菜速度,甜点是没有时间再吃了,23点,买单且付出我平生的第一笔小费之后,俺健步如飞地冲向街道。

“恩,如果地铁还有的话,我们应该可以在12点锁门之前赶回去。”
“你是说,客厅墙壁上贴着那张纸上注意事项的规定吗?”
“对啊,人家12点是要锁门的!”
“那个。。。。我记得是11点耶~~”
“……”

还好,23:40我们已经抵达终点,且依然灯火通明,狗窦大开。我们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明天去预约或者抢先占座一下那个辟邪剑谱上位列第一的食肆。彼时,我还没有google到如下这个链接以及读到网页上面的话。

http://www.relaisdevenise.com/about.htm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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