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岸的左岸聚会

时隔半年之后,我再一次来到巴士底狱广场。从夏到冬,都是阳光晴朗的一天,能晒到太阳的露天咖啡座人满为患。

对我而言,这个聚会最值得期待之处,是可能结识一个兰心慧质的mm。很久不和自己喜欢的聪明人说话,已经有日益面目可憎之虞。见果然是见到的,不过,没有想到聚会的主旨竟然是讨论创办一份文学刊物。

显然,This idea is too young for me,不过有idea总是好的,我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证明我琐碎繁碌大部分时间为稻梁谋偶尔才想想家国大义的工作有何更高价值的优先级。正所谓我不能以我之“必无”去妄言伊们之“必有”。

很多人说很久的话,直到回来的地铁上脑袋里还在嘈杂一片。想起很久以前TC聚会时候,土豆提到的一个人不由自主的“局面感”,不禁再会心莞尔。

我很想念那些和一个人在一起,即使沉默不语也很舒服自在的时刻。“我们只是享受互相陪伴而已”。

趁着sf版有人贴,重新看了一遍《星丛》,在前三分之一的部分还好像从来没看过人家,很汗。我记得以前看《恐龙战争》的时候不是很喜欢罗伯特·索耶,嫌他如女人一样琐细(好像很反女性主义捏?)。可是这次竟然又喜欢上了。感受他独特的语言风格,像一个娓娓的拥抱,不是握手或是亲吻,是多年之后老情人的,暧昧、礼貌、温暖而感慨的拥抱,重要的是,终归为一位男士(绅士)所有。当然,想象力也非常值得赞叹。

最近夜里常有失眠,而且白天越累晚上越难以入睡。喝热牛奶或者红酒之类的主意,由于过于倚重反而适得其反。于是除了电话骚扰米国时区的同学以外,开发出新的催眠工具——《The Economist》。在大量陌生单词拗口语法以及熟悉单词也不懂引申含义的文本摧残下,很容易就怀着沮丧之心索性睡去。——潜意识小心翼翼地询问:您打算起床查字典还是干脆睡着呢?选择不言自明。

凤凰卫视放小泽征尔(赞sogou输入法,直接词条)在国家大剧院指挥新年音乐会一事。一我没有想到他还健在,二我没想到他竟然比原来更像六小龄童。

吃掉了1欧元的非洲大芒果一只。很甜,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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